美女姐姐我可以

【卓女局】不要和黑帮老大谈恋爱3

***黑帮老大卓娅x高中学生局长,一些纯情校园?恋爱

**架空世界时间线

*第一人称可代


  part3 少不翻墙,悔之晚矣

  小竹林并不远,卓娅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凳上,抬头望着落日的方向,赞叹了一句的确是个好地方。

  晚风下竹叶长长的倒影扫过她银白头发,扫去了她眉目的锐利,余下深沉的安静。那种本不该出现在意气风发的军团长身上的东西,静谧的黄昏。

  

  天边金色的霞光不再吸引我了,我收回视线,盯着她发呆。

  直到卓娅手里的吉他跳动声音,我才猛然从自己的猜想里惊醒。

  

  这首曲子也很悠长哀伤,在竹叶的沙沙声里,卓娅低沉的声音似是追忆,又似是叹息:

  

  “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在贝加尔湖畔。”

  ......

  “你清澈又神秘,在贝加尔湖畔。”

  

  最后一个音符也停下了,天色已然昏暗,晦涩不明的光影里,卓娅低着头,银发挡住半边眉眼,看不清表情。

  某种深沉的,广袤的,悲哀的情感被传达出来,触动着我,诱惑着我与之共鸣,最高的音乐技巧也不过是感情的投入。

  

  卓娅她遇上过那样一个人吗?她在为什么而哀伤?她在...思念某个人吗?

  理智在提醒我即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感性如烈火一眼澎湃,我感到好奇,感到不解,我不可自控的坠入探寻的期待中。

  

  我们沉默了很久,久到夜色的暗充斥整个空间,卓娅仿佛从某段回忆中抽离出来,对我说:“抱歉,想起一些事。”她顿了顿:“突然想唱这首歌。”

  我本不期待她向我说什么,但她开始说起军团成立时的旧事。

  

  黑帮斗争、治安官腐败、官商勾结...那个我本来只窥见一丝半缕的世界在卓娅的讲述下缓缓向我拉开帷幕,刺激,黑暗,危险,却也有着勃勃生机,有着不愿低头、不甘堕落的人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瑀瑀独行。

  那条路不是通常被视为阳光大路的众人行处,但卓娅自信自己将带领其他人走出迷雾,甚至走的更好。

  

  她提起某次聚众打架是因为看不过眼某私立中学里一群太子党合伙欺负一个小妹妹,出面警告了他们几句,结果对方找了帮派帮忙群殴,最后被卓娅团灭。她被拷在治安局熟悉的暖气上等他们走调查流程,结果进来一个臭脸的家伙带着律师给她办了保释,邀请她给地下车队当老大。

  

  她说那个人叫厄尔希。

  她说那群人是军团的雏形。

  

  她似乎一点不觉得给一个正在上学的公务员预备役讲这些事情有什么不对,那天我们聊了很久,从她的事讲到我的事,一个讲地下黑帮大战,一个讲学校就业形势,一个说打架技巧,一个说学习思路,明明亳不沾边,却都兴致勃勃。

  直到月色在石桌上凉意浓浓,卓娅才站起身,对我说我们回去吧。

  

  我们走到那栋熟悉的矮墙边,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卓娅手一撑轻松跳上去,坐在上面向我伸手要拉我一把,我吭哧吭哧磨蹭了半天,最后心一横,一咬牙:“我翻不过去。”

  

  卓娅:?

  

  她跳回来,上上下下打量我,仿佛看到了不可名状的神奇物种,又抬手比了比我的身高,满眼疑惑的比着那面墙:“不会吧,你也不低啊。”

  

  我咬牙说这墙比我还高一头多,卓娅说军团里一米五的翻这矮墙都如履平地。

  好像有点冒犯某人。

  

  经过一番友好而诚挚的交流,我终于让卓娅明白世界上就是有人翻不过一个两米的墙,从她的表情看来这比有人考语文能提前交卷还不可思议,可列入世界第九大未解之谜。

  真的有点后悔平时怎么不翘课实践翻墙。

  

  “我带你过去。”卓娅思考一下后搂住我的腰让我抱上来,我八爪鱼一样死死扒拉住她,还在琢磨被我扒成这样她怎么动的时候,卓娅跑了一步助力,一脚蹬墙带着我潇洒从空中越过,轻盈地像在飞。

  

  我们落地了,我还在她怀里发懵。

  陨星啊,这一定是魔法吧。

  

  卓娅看了我一眼,我意识到本八爪鱼还扒拉着她,连忙放手站好,暗自庆幸天黑了她看不清我的表情。

  结果卓娅的眼睛悠悠发着蓝光,盯着我问:“你怎么脸红了?”

  

  我说我恐高。

  她大笑,拍拍我的背,看起来愉快的不得了。

  

  ......一个军团长怎么那么幼稚。

  

  然后我们就渐渐熟悉了,具体表现为那片竹林里会有一个毛茸茸的银发背影叼着竹叶吹口哨,而卓娅和厄尔希经营的场子里的人都认识我,甚至还有专为我和卓娅留着的VIP包间。

  

  我被广泛认识主要起源于一次事故。

  那次卓娅几天没露面,据说是和城东的帮派打了一场,赢是赢了,人却不见下落。我忍了两天忍不了了,跑去厄尔希的地方揪着人挨个问卓娅在哪,底下的小弟给我指了家小酒吧。

  

  门口守着的人听我说去找军团长就面色古怪的开了门,我没心思寻思他们那诡异的反应,冲进去一看,灯光闪烁摇滚乐激昂,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吧台正中央坐着个眉飞色舞正在和别人拼酒的卓娅,胳膊上脑袋上缠了几处绷带。

  

  我挤开人群走过去,距赫萝事后描述说我气势低沉如狂风过境暴雨倾盆,仿佛拿着四十米大刀即将旋风斩,我觉得哪有,我只是非常平静地走过去。

  然后非常平静地把卓娅手里那杯新倒满的酒摁回桌上。

  

  她看起来已经上头了,皱眉嘟囔着说刚喝到一半,我说好,我喝。

  然后接过那杯金蓝色液体一饮而尽。

  

  真的太烈了,差点呛飞我,我都怀疑这人在喝纯酒精。周围有低低的吸气声,打牌的骂人的要钱的都瞬间静音了,卓娅反应过来去抢杯子,我啪的一声把喝干的它倒扣在吧台上,咳嗽了两声,对卓娅说:“出来。”

  我拽着她的手腕,在一片死寂里把人拽出场,她着急的问我头晕不晕感觉还好吗,我说比你好。

  

  出了门,她被风一吹清醒过来,自知理亏的解释:“一点小伤,没什么事。”

  “受了伤不敢来见我怕被我发现,所以躲在这里喝酒是吗?”我一句戳穿她,狼王瞪大眼睛,向着空气一挥拳,呼起一阵风,仿佛在证明自己的强大:“一点酒而已,我好着呢。”

  

  我头有些晕,说不好是醉的还是气的,一脚踹上卓娅的小腿——把自己踹的倒退了两步。这人跟个人形坦克一样,估计醉倒在地上都不是我打的过的。

  

  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回来,我用力想把手拽出来,但卓娅的手钳子一样牢牢抓住我,挣了半天挣不开,酒意上头,我眼圈都红了,卓娅看着我,声音终于软了点:

  “你喝多了。”

  

  “我至少没有打着绷带喝酒。”我偏开脸不看她,酒精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担忧焦急恼怒结合起来,被那杯高度鸡尾酒催化,有液体从我脸上滑落。

  

  “我很担心你。”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哽咽,非常的没有气势,非常的丢人,想想更气了,眼泪刹都刹不住,我用另一只手抹了下,觉得这次实在出师不利。

  卓娅看着我,在我模糊的视野里,她表情严肃,仿佛在做此生最艰难的一个决定,犹豫片刻后说:“伤好之前我不喝了。”

  

  她手臂一环,我落进她充满酒气的怀里。她的右手轻抚我后脑勺的头发,我听见一个别扭的,吭哧的声音落在我耳畔:

  “别哭。”

  

  从此以后军团的每个人都认识了我。

  幸好哭的时候在没人的地方,不然这人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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